感受着红舌在肉棒马眼处的挑逗,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感觉竟比以前格外强烈,我不由地哼了哼,伸手按在文雪挽起的头发上,肉棒也向上挺了挺。
“我们这儿是个穷地方,没有什么客栈,”那妇人解嘲地笑了笑,“如果姑娘不嫌弃,我家还有几间空的客房,不如就到我家住一晚上,如何?”
将肉壁收缩着向内迎送着龟头,龟头轻而易举地顶上了子宫口,一边抽插一边浓稠的精子从穴口倒流二处。
她赤着只足,半茫地寻觅着声音来处,薄纱小衣不禁风,脚底和身上不时传来些许寒意,若不是秦梦芸内功深厚,怕早回去穿戴整齐才出来了。
我希望获得更大的突破,我希望有更大的解压方式,我希望获得更多女人的快乐,我希望有一些独立探索的想法,双双在之前就已经越过了我们一大截,我发现她可能是一个非常深的黑洞,每当我以为我看到了她的底线,我就发现她的底线又往下延伸了一截,我一直在开拓,但是事实上我好像一直在被她牵着走,我没有摸到过她的底,我所想做的一切都是她已经做过或者早已经考虑成熟,只是让我自己提出来的。
目眩式的快感,大鸡巴一抖,白花花的精液狂喷在王静性感的臭淫脚趾及丝袜上,